第75章 移不开视线

花瓣雨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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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二皇子也不介意,只淡淡笑道:“冤有头债有主,此事与冰芷姑娘无关,本王岂会累及无辜?若早知颜儿来风月楼是为了寻冰芷姑娘,本王又岂会让她身陷囫囵?”

    好么!我费尽心机不想让二皇子看出我来风月楼为了找谁,冰芷只一句话就出卖了我,倒像是我来寻她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一般。

    可恼的是二皇子,若不是他虚张声势,引出来个火舞,哪里会让我受伤?冰芷不明白火舞为何挑衅,我却明白不过。

    无非就是二皇子的轻视,两锭金锞子来找人,却对人家霸气十足的头牌瞧都不瞧一眼惹恼了火舞。

    想那火舞,定是长安城内数一数二的人物,见过的达官贵人数不胜数,岂能咽下这种腌臜气?这才会用摄魂术来伤人。

    只可惜她原要迷惑的是二皇子,无奈二皇子功力深厚,却白白让我这个不知好歹的小丫头当了垫背。

    当下有些恼冰芷,那火舞不但出口伤人,还动手打她,她不但不恼,反而在二皇子面前替火舞求情,这份不争的淡然,在我眼里简直就是窝囊。一想到我要跟这么个囊包的人学医术,心里就觉得不爽。

    冰芷丝毫不知我心中所想,又道:“好在火舞今日的摄魂术只使了三成,七小姐尚无大碍。”

    二皇子道:“颜儿身子弱,只三成摄魂术便成了这样,若是十成,岂不是要吐血身亡?那妖女,本王定会助冰芷姑娘除去!”

    二皇子的声音依旧温润,字里行间却有着咬牙切齿的冷。

    我已被他抱进了冰芷的厢房内,置于榻上。但在二皇子放下我想要退后时,我却迅速揪住他胸前的衣襟不放。他只好半弯着身子,任由我揪着他,温和地对着我笑。

    我心想,果然还是自己人更亲些,冰芷只道火舞用了三成功力,岂知二皇子在一发觉有异时便蒙了我的眼睛,若是我一直看着火舞的眼睛,恐怕现在已经吐血身亡了。

    二皇子见我被火舞伤成这样,估计心里恨不得一掌将火舞拍死。只是他今日只身前来,若是在此伤人,白白污了名声。况且冰芷已经认出他来,他自然不会轻举妄动,但日后他定会来寻火舞报仇的。

    本想着冰芷该借此做个顺水人情,即便她再迂腐,也知二皇子不但是为了我好,也是要为她除去一个心腹大患。

    哪想冰芷却叹道:“贤亲王如此疼爱七小姐原是七小姐的福气,火舞性子倔强,心性颇高,今日定是看出了端倪,才会故意挑衅,实不是针对七小姐的,贤亲王还是不要累及无辜的好,火舞原也是个可怜人。”

    我心中正恼冰芷的淡然不争,她却又笑道:“七小姐会伤得这般严重和她前段时间中毒有关,今日火舞的摄魂术虽伤七小姐不深,却将七小姐的旧毒和旧伤一并引出,是以才会如此。贤亲王大人不记小人过,冰芷便将这些旧毒旧伤一并替七小姐去了,也算替火舞消孽吧!”

    说完,她打开随身背着的医箱,从里面取出一包金针。我尚未看清,她已将我的外衣解开剥至腰间,又将我内衣的带子解开,露出雪白的脖颈和双肩,我隐隐能看见自己粉色的肚兜正与二皇子俊朗的面容融成一片。

    我现在正揪着二皇子的衣襟,他的俊脸近在咫尺。这冰芷要给我脱衣服怎地问也不问一声,眨眼间就将我剥成了这般?难不成,在她眼里,我也像是玄正看见了雪雁公主一样,只是个一岁多的小女娃?

    一时间我和二皇子都傻了眼,四目相对竟是无言,只彼此羞红了脸却又移不开视线。

    我心想,完了,早知今日来风月楼会遇到这等尴尬的事情,我干嘛非要和二皇子一道?在他府里住了近半年也没和他有多熟,今日却被冰芷这迂腐固执的女神医陷入这般境地,以后回到府中,我可怎么有脸再见二皇子?

    我这般心乱如麻,二皇子那里显然也不好受,俊逸无比的脸白里透红,那双桃花眼愈发迷离看不清楚。

    冰芷的声音却适时地响起,说了一句我和二皇子都想自刎的话来,“七小姐赶紧撒手,莫要再揪着贤亲王不放!贤亲王能否往后退一步,给我让点儿位置?我好替七小姐施针疗伤?”

    我和二皇子仿佛突遭雷击劫后余生,我松手的同时,他已迅速往后跃去,身形翩飞,虽然仓促,却如白鹤冲天,竟有种宛若惊鸿的优雅美感。

    我尚羞得无地自容,冰芷已将我面朝墙壁反转过来,出手如电,一枚枚金针便落在了我耳后、脖颈、双肩、手臂和后背上。

    听见我轻呼出声,二皇子焦急地返身回来,顾不上男女授受不亲,紧紧握住我的手低声问:“颜儿?很痛么?冰芷姑娘能否轻一些?”

    我和冰芷都哭笑不得,这金针刺穴疗伤,岂有轻不轻的道理?

    冰芷为人单纯坦诚,见贤亲王如此怜惜心疼小姨妹,不由叹道:“素闻贤亲王的美名,今日得见,果然名不虚传,可见,皇室宗族,并非个个都是心狠手辣之人,也有七小姐这般心底纯善和贤亲王这般礼贤下士之人。”

    我听她这话似话中有话,未及多想,二皇子已叹道:“冰芷姑娘不知,我这妹妹自幼命苦,虽被岳父捧为掌上明珠,却为王府一干女眷所不喜。岳父怕她受委屈,这才送她来我府上静养。哪知她命运多舛,新年伊始便屡屡受伤,前些日子还中了剧毒,我与皇兄皇弟们想尽办法,也只能治其表无法断其根,始终难解她身上的毒。本就怕她的旧伤加未解之毒会在将来引来横祸,岂料颜儿终是与姑娘有缘,此番得冰芷姑娘相助,我等自然感恩不尽!”

    我不知二皇子对冰芷说这些是何意,平素我最不喜有人绯议我的身世。与冰芷虽互相欣赏,但尚未坦诚到毫无秘密的程度。二皇子为人老持稳重,从不胡言乱语,更何况是面对一个陌生人。他这番话说出来倒好像比我还要跟冰芷熟悉似的,这番话隐着深意,我虽参详不透,却也知他并非信口而说。

    背对着他们,看不见二皇子的表情,但我知道他的目光从未离开过我。一时间疑窦丛生,竟不知是悲是喜。

    “贤亲王严重了!”冰芷淡淡道:“我与七小姐有缘,她原是我的伯乐,伯乐有难,千里马岂有不救之理?”

    说完不再多言,将金针再施以提、捻、转等手法,如此每隔小半个时辰变换一次,两个时辰后,她才拭去额头上的薄汗,收针笑道:“好了!”

    先前被火舞的摄魂术弄得迷迷糊糊的感觉消失了,冰芷收了针顿觉身子轻松不少。

    二皇子上前一步要替我整理衣物,我双手捂住胸口,低垂着头道:“我自己来!”

    他手臂顿住,久久不曾收回,却道:“颜儿与三弟在一起时也这般生分么?”

    我脱口道:“玄正他只是把我当成雪雁公主!”

    二皇子唇边展开一抹灿然的笑容,“那我也可以把你当成雪雁公主!”

    说完,也不管我愿不愿意,在床边坐下,一把抱过我放在膝上,竟真的替我穿起衣裳来。

    我惊恐之下急急忙忙想要阻止,他和我拉扯下竟越帮越忙,将我原本就敞开露出双肩的内衣几乎彻底剥下。

    我急得又蹦又跳,坐在他身上扭得糖人儿一般,他手足无措地想捉住我,却见我浑身光溜溜地只剩一件粉色肚兜,竟不知要从何处下手。

    冰芷笑着替我圆场,道:“贤亲王莫再逗她了,七小姐虽还小,但到底也是个姑娘家,这般情形哪有不羞之理?今日七小姐来找我定是有事,若贤亲王不怪罪,请到隔壁稍侍片刻!”

    我松了一口气,总算她还没有迂腐到连男女授受不亲都不知道,将我陷入如此尴尬境地,原还不是因为她么?若不是时才她还未撵二皇子出去就脱掉我的衣服,又岂会有二皇子要帮我穿衣之说?

    埋怨的同时,我心中还有些说不出的苦涩,原来不止玄正将我看成雪雁公主那般的小女娃,连冰芷和二皇子也是这么看我的。

    待二皇子离开,冰芷才静静地看着我问:“七小姐今日前来寻我所为何事?”

    我迅速调整情绪,待抬头时已恢复了往常的平静。

    歪着头看她,我笑道:“无事便不能来找你么?冰芷姑娘既自称千里马,又道我是伯乐,那伯乐岂有离开千里马的道理?”

    她见我笑得狡诈,脸上一红,娇羞地低下头道:“七小姐是来打趣冰芷的么?”

    我呵呵笑着将冰芷拉至床边坐下,道:“你比我大四岁,我且不屑姐姐姐姐地叫你,怎地你反而这般生分,非要七小姐七小姐地喊我?”

    冰芷不是个纠缠不清的人,听我这么说倒也大方,淡然道:“那青颜姑娘今日是为何事来找我?”

    “你猜?”我狡黠地冲她挤挤眼睛。

    冰芷愣了愣,突然笑道:“青颜是求我给你解毒来了么?”

    我点点头,收起笑,一本正经道:“我并不知自己的毒未全解,今日前来,虽不是求你解毒,但也和中毒一事有关,有些细节想来问问你。”

    她的眉头微蹙,缓声道:“大戟之毒虽阴寒,却亦不难解。只是你尚有旧伤未愈,大戟之毒乘虚而入,是以贤亲王等才无法全解。”

    我惊问道:“你怎知我中了大戟之毒?”

    她平静地看着我,“时才在花厅你被摄魂术迷惑住心脉时,我摸过你的额头,知是大戟之毒。”

    她医术果然高明,只是方才情急之下在花厅摸了一下我的脸,便知我中了大戟之毒,我心中对她更加佩服。

    那日玄茂告诉我所中大戟之毒时,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此毒,问玄茂,他亦是道听途说,自己也没亲眼见过,说得有些乱七八糟。现下听冰芷的言下之意,倒像是十分熟悉这种毒似的。

    我今日来找冰芷,一是为拜师学艺,二就是想来解开大戟之毒的秘密。听她开诚布公,我便问:“冰芷姑娘可否告知我何为大戟之毒?”

    冰芷想了想,说:“大戟亦名邛钜、下马仙。有小毒,为利水消肿的峻剂。用好了,也是悬世救人的良药,只是此毒阴寒,越是天气冷冽,毒性越大,不慎误服可导致呕吐腹痛腹泻,重者吐血窒息昏迷而亡!”那般的小女娃,连冰芷和二皇子也是这么看我的。

    待二皇子离开,冰芷才静静地看着我问:“七小姐今日前来寻我所为何事?”

    我迅速调整情绪,待抬头时已恢复了往常的平静。

    歪着头看她,我笑道:“无事便不能来找你么?冰芷姑娘既自称千里马,又道我是伯乐,那伯乐岂有离开千里马的道理?”

    她见我笑得狡诈,脸上一红,娇羞地低下头道:“七小姐是来打趣冰芷的么?”

    我呵呵笑着将冰芷拉至床边坐下,道:“你比我大四岁,我且不屑姐姐姐姐地叫你,怎地你反而这般生分,非要七小姐七小姐地喊我?”

    冰芷不是个纠缠不清的人,听我这么说倒也大方,淡然道:“那青颜姑娘今日是为何事来找我?”

    “你猜?”我狡黠地冲她挤挤眼睛。

    冰芷愣了愣,突然笑道:“青颜是求我给你解毒来了么?”

    我点点头,收起笑,一本正经道:“我并不知自己的毒未全解,今日前来,虽不是求你解毒,但也和中毒一事有关,有些细节想来问问你。”

    她的眉头微蹙,缓声道:“大戟之毒虽阴寒,却亦不难解。只是你尚有旧伤未愈,大戟之毒乘虚而入,是以贤亲王等才无法全解。”

    我惊问道:“你怎知我中了大戟之毒?”

    她平静地看着我,“时才在花厅你被摄魂术迷惑住心脉时,我摸过你的额头,知是大戟之毒。”

    她医术果然高明,只是方才情急之下在花厅摸了一下我的脸,便知我中了大戟之毒,我心中对她更加佩服。

    那日玄茂告诉我所中大戟之毒时,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此毒,问玄茂,他亦是道听途说,自己也没亲眼见过,说得有些乱七八糟。现下听冰芷的言下之意,倒像是十分熟悉这种毒似的。

    我今日来找冰芷,一是为拜师学艺,二就是想来解开大戟之毒的秘密。听她开诚布公,我便问:“冰芷姑娘可否告知我何为大戟之毒?”

    冰芷想了想,说:“大戟亦名邛钜、下马仙。有小毒,为利水消肿的峻剂。用好了,也是悬世救人的良药,只是此毒阴寒,越是天气冷冽,毒性越大,不慎误服可导致呕吐腹痛腹泻,重者吐血窒息昏迷而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