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百四十六章 独孤家族

青光楚辞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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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凌沧一字一顿地道:“郝堂主,希望你明白,小不忍则乱大谋,”

    “你们想怎么样,我不管,总之我不会抛掉信义的股票,”郝战强说着,不耐烦地摆了摆手:“好了,你们走吧,我现在很烦,需要一个人静一静,”

    凌沧沒再说什么,和洪雪离开了郝战强家。

    既然眼下的事情解决不了,洪雪索性提出:“咱俩出去玩吧,”

    “不行,我还有事要做,”凌沧马上拦了一辆计程车,告诉洪雪道:“改天吧,”

    凌沧刚坐进车里,一条黑影射了过來,打开车门也坐了进去。

    司机吓了一大跳,急忙告诉凌沧:“最近正在整顿,我可不敢拼客,你们两个商量一下看看谁坐吧,”

    凌沧撇了撇嘴,很不自在地道:“沒事,我们是一起的......”

    这个人正是叶潇,几天來如影随形的跟在凌沧的身后,有的时候凌沧甚至忘记了他的存在,不过在最关键的时候,他总能让凌沧想起还有他这么一号人物,所以凌沧还是非常烦他。

    所幸,叶潇一直保持着过去的优良传统,那就是不说话,也不多问,哥老会开会的时候,他站在门外,凌沧与郝战强谈话的时候,他站在院子里看天。

    不止一次,有人从身边经过,看了他一眼说道:“这丫有病吧,”

    叶潇却好像什么都沒听到,依然固我,此时,凌沧坐在副驾驶,他坐在后面,依然是一张死人脸。

    “妈的……”凌沧乜斜了一眼叶潇,提高了声音问道:“累不累,”

    “不累,”

    “你吃饭了吗,”

    “沒有,”

    “你睡觉了吗,”

    “沒有,”

    “我给你讲个笑话吧,说是从前有一个傻子,一天到晚穿着一条破裤子在外面闲逛,不管别人和他说什么话,他只会说‘沒有’……”顿了顿,凌沧突然问道:“对了,你听过这个笑话吗,”

    叶潇摇摇头:“沒有,”

    司机听出这个笑话的意思,哈哈大笑起來,不过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叶潇,又马上收起了笑容。

    叶潇也不知听沒听明白,表情一点变化沒有,只是坐在那里。

    面对这么一个极品,凌沧也无可奈何。

    到了司空有家门外,凌沧拿出手机,给苏薪予打去电话:“臭小子,仁字堂回來了,你怎么不告诉我,”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,仁字堂回來了,”苏薪予被这个消息吓了一大跳:“你沒开玩笑吧,”

    “你不知道,”

    “当然不知道,”等到凌沧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便,苏薪予拍了一下额头,猛然想起一件事:“等等,有那么一伙人來过丁家,感觉挺神秘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详细说说,”

    “丁茂中死后,一直停尸在太平间,家里既沒有发丧,也沒设灵堂,”顿了顿,苏薪予告诉凌沧道:“前几天,突然來了一伙黑衣人,进门就说要追悼丁茂中,我当时在场,因为做不了主,就把潘娜给请出來了,潘娜來了之后,把我打发到一旁去,与那些人聊了起來,我不敢靠近,只是远远地看这,发现他们越聊越热乎,很快便一起走了,我记得,他们为首的那个人姓方……”

    苏薪予把对方的相貌形容了一遍,凌沧立即点了点头:“沒错,正是方寒,”

    “虽然丁家一直沒发丧,不过也有些來吊唁的人,我对他们这伙人印象深,是因为方寒给人的感觉非常霸气,”

    “霸气外露,找死,”凌沧面无表情地说出这句名言,随后问道:“潘娜之前认识他们吗,”

    “不认识,因为潘娜看他们的眼神起初很陌生,这是伪装不出來到,”嘿嘿一笑,苏薪予揶揄道:“不过嘛,潘娜啊这个人有一样本事,那就是和谁都能自來熟,”

    “沒错,”凌沧无奈地叹了一口气:“我一直都担心,潘娜会依靠身体寻找新的盟友,沒想到被我不幸言中了,”

    “接下來怎么办,”

    “我还沒有想好,你眼下注意丁家的动向就行了,”

    “好,”

    收起手机,凌沧径直进了司空有家,坐到沙发上,找了个水杯咕咚咚喝了几大口水。

    司空有戴着一副老花镜,正在写着什么东西,他抬起头,从镜框上面看了一眼凌沧:“遇到麻烦了,”

    凌沧把当前的局面说了一遍,颇为无奈地耸了耸肩膀:“我是真的想不到什么办法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,很显然,哥老会内斗的消息传到M国,方寒听说之后,可能觉得是一个重新树立仁字堂威信的机会,于是借着吊唁丁茂中的名义來了,结果,他很快上了潘娜的床,帮着礼字堂讲话……”司空有摘下老花镜,把笔放到了一旁:“现在的局面很复杂,确实不容易处理,对你也是一个考验,”

    事后证明,这一番分析完全正确,但凌沧此时一点办法都沒有:“别考了,再烤该糊了,”

    “就算糊了,你也要有办法,”

    “我真的沒办法,别來问我了,”凌沧听到这话,有些不耐烦了,过去凌沧很少会表现出这种情绪:“每一个人都來这么问我怎么办,刚才是苏薪予,现在又是你,”

    “沒有办法……”司空有拖着长音,意味深长地道:“其实也是一种办法,”

    “怎么讲,”

    “你的安排沒错……”司空有一边点着头,一边道:“现在还不知道仁字堂的虚实,莫不如静观其变,然后找机会突破,”

    “我虽然是这么想,但……”凌沧翻了翻白眼,表情怪异地道:“有人不听我的,”

    “郝战强,”

    “你真聪明,”凌沧深吸了一口气,又缓缓地吐了出來:“按照约定,他应该抛掉信义的股票,但我觉得他不会这么做,甚至于,他以后是不是和我保持统一战线,都是个问題,”

    “沒错,”

    “但是,在方寒看來,郝战强跟我确实一起的,如果郝战强沒有遵守约定,等于是我挑衅仁字堂,”

    “其实,也难怪郝战强有这样的情绪,这一番争斗下來,唯独他沒得到好处,”司空有说到这里,突然指了指凌沧的鼻子:“从他身上,你应该明白一个道理,”

    “什么,”

    “你要学会协调各个方面的利益,”顿了顿,司空有详细解释道:“有了利益,别人才会给你办事,沒有利益,你可以一时利用别人,但别人不会总听你的话,”

    “懂了,”凌沧深深地点了点头:“人就是一种利益动物,必须有利益推动,才会去做什么,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们三司这样,总是可以无条件的帮我,”

    “沒错,”司空有赞许地点了点头:“孺子可教,”

    凌沧确实沒有让周围的人失望,总是可以学习到东西,前几天,凌沧通过蒋明贤的话,领悟到了资本运作的奥妙,此时,凌沧又通过司空有,明白了利益是协调各方关系的关键所在。

    不仅是面对外部问題,是内部管理也一样,现在,凌沧的手下越來越多,如何协调关系是重中之重,否则,凌沧的力量不但不能继续壮大,甚至可能面临风崩离析危险。

    殷鉴不远,从菊水会到礼字堂,衰落的关键都是内部有人离心离德。

    只是,凌沧想來想去,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利益,可以让郝战强继续与自己合作。

    “对了,先不说这个了……”司空有摆摆手,换了一个话題:“其实我正要联系你,因为刚刚听说了一件事,,独孤家族出山了,”

    “独……孤,”凌沧听到这两个字,稍稍的有点惊讶:“这个姓氏出自北魏时期的鲜卑人,曾经非常有名,不过唐代以后,基本改成了刘姓,我真不知道今天仍有人姓这个姓,”

    “当然有了,只不过极少,”喝了一口水,司空有讲了起來:“独孤家族是一个强大的隐世家族,只是实力逊于轩辕家族,这主要是因为,轩辕家族专注于在国内发展,步步为营、稳扎稳打,独孤家族则有浪子的天分,满世界的晃荡,到处留下足迹,”

    “原來是这样,”

    “还有,独孤家族培养后代的方式很奇特,那就是父亲把儿子带到与世隔绝的地方,倾囊相授以各种能力和学问,等到差不多了,再领出山见识这个世界……”司空有说到这里,微微笑了笑:“我估摸着,你爹把你送到深山老林里,可能多少是受到了独孤家族的启发,”

    “可这个家族和我有什么关系,”

    “关系大了,”司空有非常郑重地告诉凌沧:“独孤家族与你们凌家是世交,你父亲与他们这一代当家人独孤皇天更是结义兄弟,不过,独孤家的人有个特点,那就是与别人总是若即若离,在你父亲隐居前,独孤皇天遵循家族传统,带着儿子不知道躲到什么地方,这些年來一直都沒有消息,现在,他应该是把儿子培养差不多了,所以又带出了山,”

    “他儿子叫什么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