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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，失望吗？”
声音从病房的门口响起……
这声音，并不陌生，但是，却并不是她期待中的那个人。
她微微扬起笑容，看向病房的门口，看着倚靠在病房的门上的那个人。
“Hi，卫斯理，谢谢你来看我，也谢谢你帮我把明月带进来，怎么会失望呢，赶紧进来坐吧。”
纵然就算会有，些许的失望，她也绝对不会表现出来。
曾何几时，她莫如初竟然也厉害到，可以随心所欲的隐藏自己的情绪？又曾何几时，她竟然厉害到，谈笑间将情绪全部消散在里面？
只是懂你的那个人，终究会是懂你的那个人，也终究可以将你看穿，所以不管怎样伪装，也终究瞒不住。
卫斯理看着她巧笑倩兮的模样，微微的朝着她点了点头，走进了病房，却终是什么都没有说破。
“跟我不需要那么客气，何况她说她认识我，并且也很清楚的说了你的资料，很诚恳的说想要看看你，我就顺便带她进来了。”
“嘁，你说的那么风轻云淡，我分明求了你好久，你才答应我的，好么？”
显然，一旁的韩明月，很不服气卫斯理那样云淡风轻的模样，硬是撅着嘴朝着莫如初告状。
“……”
女人，尤其是能言善道的女人，是最不能惹的！
而且卫斯理的个性，大概除了莫如初这么一个例外之后，他也从来不曾对任何一个女人，和颜悦色过。
所以韩明月和莫如初，大概也都不会知道，其实对韩明月那样，已经是他的底线。
因为她是莫如初的朋友，因为她那么诚恳的表示，自己就是想来确认一下，她最好的朋友莫如初，到底有没有事儿……
因为关心莫如初，因为对莫如初那样的真诚，做不了假，他才会心软，才会带她进来！
当然，她们都不知道，对于卫斯理来说，他也永远都不会让她们知道，所以对于韩明月的控诉，他只是保持缄默，他什么都不说。
莫如初拉了拉韩明月的衣摆，然后将她拉着坐在了床边。
“明月，你也坐，怎样？最近你还好吗？至于卫斯理，你也别介意，他的个性就是这样，其实他人很好。”
“得了，得了，你呀，就别替他辩解了，他就是小气，哼，如果我不是左求右求的，他才不会带我进来，喂，那个什么理的，你能不能绅士点儿，帮我们削个苹果来吃？”
韩明月看的出来，卫斯理似乎很照顾莫如初，所以在莫如初的面前，她似乎就捏了那么个保障，硬是想要为难一下卫斯理。
让这丫拽，让这丫的再拽拽看！
“……”
卫斯理无奈的瞪了韩明月一眼，显然不想跟她废话太多，所以对着病房门口，招了招手，连忙的，有人上前削苹果……
只是越是这样，越是惹来韩明月的鄙视，甚至她连说他的力气都没有了，也干脆的，她不在卫斯理的身上浪费功夫，直接拉着莫如初的手说起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