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5.诡无忧严惩宋德泉

百岁无忧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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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65.沿着来时的路再回去,并没有多长时间。然而走了半路,却看见祝文修带着四个侍卫急匆匆朝自己跑来。还以为龙寝殿出了什么事,诡无忧也迎上去,“文修,怎么了?”

    直到祝文修看到诡无忧,他才弓着身子扶着膝盖气喘吁吁地回答,“主子,您去哪儿了?”

    “我去点翠园玩了一遭,出什么事了?”诡无忧将手背在身后,连带着伤痕一并藏起来。

    “奴才听他们几个说您去了点翠园,所以带人过来接您。”祝文修立在诡无忧左手边,仍是像当太监时那样搀着诡无忧的手。那四个侍卫跟在祝文修身后,春儿则仍在诡无忧右手边儿靠后方不紧不慢地跟着。

    “皇上下朝了吗?”诡无忧边走边问道。

    “还没呢,似是有了些复杂难题,卢公公着人交代下来了,暂时回不来,让皇后先行用膳。”祝文修一面回话一面想着其实自己该抬了凤辇过来的,皇后走了这么一遭想必是累了,不然怎么今日走路竟不比往日了呢?

    “恩。挽情回来了吗?”诡无忧说起挽情,又想起一件事来,“今日也忘了问她的伤好没好些了。”

    “挽情姑娘已经回来了。”祝文修摸了摸鼻子,“奴才也忘了问。倒是见她不似前日里那么难受了。”

    说话间,一行人已经回到了龙寝殿。一入院子,诡无忧便见莫念风正领着剩下的几个侍卫做着什么不知名的操,那几个侍卫倒也学得兴趣高涨,一见诡无忧进来,他们才收了架势。

    诡无忧笑起来,“你们练你们的,正好让我也瞧个热闹。”

    莫念风得了令,耍得更起劲了,几个侍卫也笑呵呵得随着练,杏儿和薰儿立在一旁候着,倒是挽情急急地从屋里拿了只墨绿瓷瓶过来,悄悄走到诡无忧身旁轻声问了句,“主子,给您擦些药吧。”

    一直站在诡无忧身旁的春儿也听见这句话了,登时脸色惨白,这挽情姐姐竟一眼看到了皇后娘娘手上的伤,若是查下来,头等罪便是自己的。倒也真是胆小,挽情还没说什么,春儿便瑟瑟地发起抖来,好像已经挨了责骂。

    挽情却没打算要追究谁的责任,若是要罚主子自己便罚了,若是不想罚,主子无论如何也是会护着的,自己多事多话倒显得没大没小了。挽情扶着诡无忧转身进了外殿,搀着她坐上宝座,这才从袖里掏出那只墨绿瓶子来,又掏出一支玉勺,探入瓶子挖出一点白色药粉轻轻洒在诡无忧伤口上,“主子,有点儿疼,您忍着点。”

    诡无忧却是笑,“挽情,你是越来越贴心了。咱们院里这几个丫头,你还得多教教,不然日后你嫁了人,谁来伺候皇上?”

    挽情却嘟了嘟嘴,好似不爱听这话似的,“主子,此后皇上不是还有您吗?再说了,奴婢何时说要嫁人了?您若寻不着个贴心丫头,奴婢便一直跟着您。”

    “又说玩笑话……”诡无忧还没说完,便听到院里传来一阵吵嚷,这声音乍一听竟不知是谁的了。

    “你个死丫头,领着皇后娘娘去了哪里?竟让皇后娘娘手上白白多了伤口!”一个尖细的男声传到诡无忧耳朵里,似是还有耳光声。

    “奴婢知错了……奴婢知错了……”春儿带着哭腔喊着。

    诡无忧连忙从宝座上起来,她倒要看看,是谁在这里还能耍横动手。结果一出门便瞧见宋德泉正当着一众奴才奴婢的面儿打着春儿呢,脸上凶神恶煞的,好似要吃人一样。花语也陪着跪在旁边不知该劝还是该拦。

    诡无忧再也忍不过去,大吼一声,“住手!”

    只见宋德泉立马歇了手,垂手立在那里,他满心以为皇后会夸自己向着主子,谁知诡无忧竟发了这么大的脾气。连挽情都吓得一哆嗦,她跟着诡无忧两年多了,从未见过主子这么严厉过。

    春儿的脸上已经肿得高起了一片,又红又涨,嘴角还有丝丝血印,可见那宋德泉下手之重。诡无忧咬着牙让文修将春儿和花语扶起来,又对挽情说,“去,给春儿敷些药去,稍后搬了椅子来,咱们看场好戏。”

    “莫管家,拿下这不知高低的奴才!”诡无忧颤着双手,她最最见不得如此谄媚压人的了,前儿几回饶过去也罢了,今日竟在这龙寝殿里做下这种欺负人的事情,她怎么能放得过去?!

    祝文修领着两个侍卫搬了一把太师椅来放到院里,诡无忧大大方方坐下,宋德泉便跪在自己跟前,此时已经吓得汗流浃背,身上的衣服都湿了一大片了。

    诡无忧慢慢饮着茶,直到挽情领着春儿从西厢房里走出来,乖乖立到自己身后。

    “莫管家,看着春儿脸上这伤了吗?”诡无忧将茶碗放到花语手上,缓缓开口道。

    莫管家一手按着宋德泉,一面回答诡无忧,“主子,奴才看见了。”

    “照着这个力道给我打。”诡无忧将春儿拉到自己身旁,“春儿,往前站站,看得清楚些。”

    莫管家得令便下了手,说实话,宋德泉毕竟是个宦官,再大力气也比莫念风这一介武夫要小得多。没几巴掌宋德泉便嘴角一片青紫,口中求饶了。

    诡无忧坐在椅子上让宋德泉抬头看着自己,“当初我在冷宫时,你便言语如刀,伤了我不说,还伤了跟着我的人。当时念你或许是被人支使,心性本不坏,谁知今儿你竟擅自打春儿。这宫里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不是父母亲生的,轮得到你动手?”

    宋德泉重重地磕着头,“娘娘教训的是,奴才知错了,奴才知错了。奴才不过偶犯一次,只是想替皇后娘娘您教导教导小丫头,没料到惹了您生气……”

    这边辩白未休,花语又普通跪倒在地。

    “这是怎么话儿说的?”诡无忧叹了口气,“快起来,有什么话直接说,跪下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回皇后娘娘,奴婢有话要驳斥宋公公。”花语虽说没哭,眼圈里却含着泪呢,这不哭比哭还让人觉得委屈,“宋公公说今儿是偶犯一次,可奴婢见他动手不止一次了。前些日子,他去御膳房让我妈妈给他做些吃的,我妈妈说不得旨意不能动灶。谁知他竟直接上手了,还说什么‘不过是做饭的老妈妈,哪里来的底气那么十足’,说着还要打死我妈妈,当时奴婢与春儿就在御膳房,奴婢自是知道恶有恶报,可春儿却自此不敢开口说话,行走在这宫里连头都不敢抬。”

    如此说着,春儿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到大理石地板上,更是一肚子委屈说不出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