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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律师一愣，倒不知道顾天天回答之后还会反问。一下子被他抢了台词，差点忘了接下来要问什么。
“我的回答是没有。”顾天天不给他问话的机会，接着说道，“无论你所谓的证据多少有力度，也不管你从哪里找来的所谓证人。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。”
话音刚落，全场冷寂。
想不到一个三岁孩子居然这么冷静，大脑如此清晰说出这样一段话。连法官都震惊了，对方律师忽然笑了笑说道，“是不是你妈妈教你这样说的？”
众人视线又挪到顾茗御身上，那恍然大悟的目光让她抓狂。
“没有证据可别乱说，我们可以告你诽谤喔！”顾天天对他摇了摇手指，一点都不care的样子。
“你妈妈跟杨芸和米雪的关系是不是不好？因为你爸爸是沈筠霆，而你爸爸跟米雪和杨芸有暧昧关系。所以，你妈妈怀恨在心，指使你下药！”
“你想象力挺丰富的！”顾天天震惊地看着他，“原来你替别人打官司都是凭靠自己的想象力？”
“……”
“你说那谁谁谁跟谁谁谁有暧昧关系？”顾天天说着瞟了一眼杨芸，“谁告诉你的？是他吗？”
他指着杨芸说，“胡说八道，某人会很生气的哟！”
某人？那律师一想到沈筠霆有点胆怯。回头看了一眼秦宇和米勒，复又恢复元气，“请你正面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“法官大人，对于原告律师毫无证据的提问我要求终止！”王一律师扶了扶眼镜，站起来说道，“我这里有新的证据可以证明我的当事人完全无辜，并且这项事件完全是一场蓄意嫁祸！”
这突如其来的转变，又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。
“我这里有一段录像，希望可以允许播放！”
得到法官的允许，投影仪屏幕上显示一个化妆间。可能很多人开始还会有所疑惑，但是某个人却在第一眼惊的差点跳起来。
是身边的王月将她按住，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。
杨芸望着屏幕，心里止不住颤抖起来。怎么会有录像？不可能有录像！难道有监视器？不，这不可能！
“害怕了吗？担心了吗？不是一直觉得自己做事不会有人发现，现在害怕了？”
耳边那个声音又响起。是上次吓她又不出现的东西的声音。
杨芸魂不守舍地四处张望，发现众人的注意力都在屏幕上。并没有因为这个声音有所诧异。
难道只有她一个人可以听到？
“紧张什么？不是一直觉得自己做的滴水不漏？”
“你想干什么？”杨芸快要坚持不住，在心里恨声问。
“不想干什么。只是想让你得到该有的报应，永无翻身之日！”那个声音又说，“你不是一直在找你家里的那个摄像头到底去了哪里吗？现在应该知道它的去向了吧。”
杨芸一震，“是你拿的，真的是你拿的！”
她控制不住地大叫起来，而此时屏幕上已经播放到杨芸将不知名物体鬼鬼祟祟投放到饮水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