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:你走吧,是我对不起你

无声静候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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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17章:你走吧,是我对不起你

    幕夕听见欧阳莫如此深情地对她,本就脆弱的心更加疼痛,欧阳莫对她用情如此之深,可她又不能答应他的要求,怎么不叫她痛心疾首,再也控制不压抑的感情,泪水从她眼眸里颗颗直下。

    欧阳莫见幕夕心动了,他接着说:“我知道你是爱我的,至于你想要的车房,给我点时间,以后我都会满足你,而且比他给你的更多。”欧阳莫对幕次许下承诺。

    幕夕哭的更加的伤心,就算她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,欧阳莫还是一样爱着她,她现在好恨苍天,恨它不公她失去了父亲,现在又要失去欧阳莫,一个她最爱的和爱她的男人。

    “你们要和好,我是没有意见。”白凌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们旁边,冷眼看着他们俩。

    幕夕和欧阳莫闻言,同时看着白凌,幕夕则是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白凌,欧阳莫眉头宁得打了个死结,不知道白凌又在耍什么花样。

    “你们不要这么看着我,我是有条件的,白天你可一和幕夕在一块,但是不许碰她一根手指,到了晚上你在把她送到我身边,只要你能够忍受,你心爱的女人天天晚上和别的男人欢爱,那你就和她在一起吧!”白凌见欧阳莫脸都气白了,他不由得得意的笑出声来,他到要看看欧阳莫到底有多爱她,他完全没感觉到危险逼近。

    “是吗?那我现在就阉了你。”欧阳莫眼球被怒火烧得腥红,他向前跨一步,一手抓住白凌的衣领,把他整个人都举起来,然后用力甩出去,这一系列的动作,都是一瞬间完成,直到白凌的呼痛声传来,幕夕才惊醒过来,她急忙跑过去,想看看白凌又没有伤着。

    欧阳莫比她更快一步到达白凌跟前,他抬腿就向白凌踩去,在千钧一发的时候,幕夕急速地抱住他的腿,“阳,你冷静一点,你要是伤害了他,你也逃不过法律的制裁。”幕夕怕欧阳莫也像幕文祥一样,他现在还年轻,她不能让他做出自毁前程的事情。

    欧阳莫却以为是幕夕护着白凌,他更加怒气地把幕夕踢到一边,当然他只用了三分力道。

    白凌趁机起身,“小子,刚才没注意,现在我就要你加倍偿还。”白凌对他的跆拳道很有信心,他出拳向欧阳莫脸上攻去。

    欧阳莫站在那里冷眼看着白凌打过来的拳头,就在白凌得意以为欧阳莫一定被他打中的时候,他的拳头突然停在离欧阳莫脸颊一厘米的地方,然后惨叫一声到下,因为欧阳莫趁白凌得意的时候,他修长而结实的腿攻击了白凌的小腹。

    白凌躺在地下疼的直冒冷汗,可是欧阳莫并不打算这样就放过他,他大步跨过去,一脚把白凌的身子踢正,然后抬起右脚重重地踩在白凌胸口上,“敢染指我的女人,你就要为此付出代价,我向来是说一不二的,我说了要阉了你,就会说道做到,你忍着点,我一下就能解决。”欧阳莫嘴角勾起一孤残忍的微笑,眼眸更是像千年寒冰一样,让人看了不寒而栗。

    白凌在也镇定不了了,他大喊道:“幕夕救救我,救救我。”他吓得浑身发抖,只能像幕夕求救。

    幕夕被欧阳莫甩出去好远,她刚从地上爬起来,就看见欧阳莫把腿高高抬起,准备向白凌胯下攻去,在这惊险时刻,幕夕不知哪里抓来一把剪刀,对准她的咽喉,“欧阳莫你要是在伤害他,我就死在你面前。”她惊慌得连名带姓的叫他。

    欧阳莫的抬高的腿就这样停在了半空,他台起头半眯着眸看着幕夕,他不相信白凌在她心里这么重要,重要到命都不要了,那他呢!在她心里他又算什么,她这样狠心地对他,叫他情何以堪,想到这里他心里的怒火烧得更加的旺,停在空中地脚也不留情下踩去。

    幕夕急了,她大喊:“欧阳莫你要是在往下一点,我就刺穿我的咽喉。”她拿着剪刀的手不停地颤抖,然后把刀尖抵近了一点,幕夕就感觉一阵刺痛,她吃痛地邹起眉,就算她死,她也不会让欧阳莫做出有损他自己的事来。

    欧阳莫冷漠地看着幕夕被刺伤的地方,从伤口慢慢地溢出鲜血向下流到幕夕衣领里,他深不见底的黑眸闪过一丝心疼,他注视白凌好一会,才慢慢移开里白凌胯间不到一寸的脚。

    白凌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,立即后退了两步,怕欧阳莫在伤害他,他对着幕夕说道:“我们走吧!”他怎么可能放心,幕夕和欧阳莫单独在一起,他走到幕夕跟前想伸手拉她。

    幕夕躲过白凌的手对他说:“你别过来,你出去,我要和他单独谈谈。”见白凌迟疑不决,幕夕拿着剪刀的手又逼近了一点,刚止住的血,又开始往下流,“你别激动,千万不要伤了自己,我现在就出去。”

    “把门关上。”在白凌走到门口的时候,幕夕又说道,白凌依言关上了门。

    门被关上那一瞬间幕夕手上的剪刀也掉落在地,欧阳莫就站在那里看着幕夕,他们就这样四目相对,也不知过了多久幕夕在也忍不住,心里爱他又要他离开的痛苦挣扎说:“你走吧!你会找到一个比我更好的女孩来爱你。”幕夕表面上看上去很平静,内心却千疮百孔,处处滴血,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有多么的不舍。

    “事情没弄清楚,我是不会走的。”欧阳莫不想在这样远处看着她,他向前跨步,走到幕夕跟前。

    “还不够清楚吗?要怎么样才算清楚。”

    “你真的是为了钱和他在一起的,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。”欧阳莫的目光探索着,她眼底深处潜藏着对他的那份爱。

    “那是你不够了解我,像你这种出生就不缺钱的大少爷,那里懂没钱的日子是多么的难熬,那里懂得英雄为半斗米折腰,更不会懂得这个世界没钱是万万不能,事事不通,寸步难行,我本身就是一个贪财的女人,一年前也是我故意接近你的,谁知道你妈妈那么抠门,不喜欢我,见少奶奶做不成了,我还留在你身边做什么?当然得找一个能靠得住的靠山。”幕夕故意这么说,好让他对她死心,她了解欧阳莫,要是不让他死心,他肯定不会轻易放手。

    她的话彻底的激怒了欧阳莫,也狠狠地伤了欧阳莫的心,他嘴角畔浮起一抹暖味而危险的笑容说:“既然你只看钱不认人,说吧!你一次多少钱。”

    幕夕一时不明白欧阳莫的话,一双泪汪汪的大眼,疑问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欧阳莫伸手抚摸着幕夕的脸颊说:“你知道你最迷人的地方是哪里吗?就是你这双似懂非懂的眼神,特别勾人,你不用担心,我虽然没有刚才那男人有钱,但是买你一夜的钱还是有的,把你从那老男人哪里学来的技巧都用上,只要伺候好我,我保证给你双倍钱。”说完他地头吻住她如水蜜桃似的红唇。

    幕夕身子僵硬的站着,她没想到欧阳莫会这么侮辱她,如果这样能让欧阳莫忘了她,能让他心里好过一点,她愿意交出身子陪他一夜,所有的苦就让她一个人来受。

    幕夕踮起脚尖热情的回应着他,这是他们的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,就当做是补偿他对她的爱。

    然而欧阳莫却没有任何接下来的动作,黑眸里闪烁着失望的光芒,心里空空的,幕夕是真的背叛了他。

    她轻唤着他的名字,“阳。”

    欧阳莫深吸几口气,起身离去,“阳。”幕夕错愕地看着欧阳莫的背影,不解他为何停下。

    “怎么没得到满足,不肯让我走,你以为我真想碰你,我只是想看看一直在我面前装纯的女人,为了钱会有多风骚,可结果我发现,你的技巧太差,比起醉生梦死里面的美女差得老远,也就那老头能看上你,我欧阳莫怎么会和你这等货色上床,你还是不要做白日梦了。”欧阳莫没有回头。

    幕夕强忍住哭泣说:“既然如此,那我们从此两清了,希望你一生快乐。”幕夕已经是泪流满面,她知道也许这就是她和欧阳莫此生最后一次谈话了,让她没想到的是,她在欧阳莫心里还比不上那些风尘女子。

    欧阳莫没有回答,大步离去,泪水模糊了幕夕的双眼。她看不清欧阳莫的背影,只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。

    欧阳莫在门外停顿了一会,才转身离去,幕夕听见他离开的脚步声,她急速起身跑到窗户边,她想最后在看看他的背影,拉开窗帘看着楼下,白凌竟然还在楼下没走,而且还下车不知道和欧阳莫在说什么?

    “这么快就离开,你们不好好叙叙旧啊!”白凌神采飞扬一脸胜利地笑容,见欧阳莫眼里燃烧的火焰,他就知道欧阳莫没有和幕夕怎么样,看来幕夕还懂的分寸,不敢做出背叛他的事情。

    “这种朝三暮四的女人,还是留个你享受,我欧阳莫不稀罕。”说完他就大步向车走去,在他要上车的时候,他没回头地说:“我会让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。”然后扬长而去。

    白凌若有所思的望着欧阳莫离开的地方,也不知为何,欧阳莫刚刚最后一句话,他内心竟然出现一阵恐慌,他摇摇头甩开着种不实际的想法,在台湾谁敢把他白凌怎么样,然后他也上车绝尘而去。

    幕夕就这样像失了魂一样,看着欧阳莫离开的方向,她在也压抑不了心中排山倒海的痛,身子就像被掏空的布偶样靠着墙滑到在地,娇小的身躯像小虾米一样紧紧地卷着,悲痛欲绝的她陶陶大哭,“天啊!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,是我上辈子作孽了,还是我犯了滔天大罪,你要用这种方式来折磨我。”幕夕哭的伤心欲绝,痛不欲生,直到她哭累了,哭着哭着心神疲惫的她模模糊糊地睡着了。

    欧阳莫开车速度像火箭一样到达醉生梦死,他突然急刹车,刺耳的刹车声在这个夜里冲破云霄,他面部线条紧绷着,眼眸里除了冷漠就剩下怒气。他修长的腿跨出车门,大步走进醉生梦死,如雷灌耳的dj音乐传到欧阳莫耳里,他只是邹了一下眉,然后黑眸扫过全场,目光最后锁在台上疯狂扭动着身躯的性感女人身上,他跨步上前走上台,拉着那了女人强行带走。

    女人见来人是欧阳莫,立马停止挣扎,不顾台下的抱怨声,跟着他离开。

    欧阳莫把她带到,他办公室里面,就立即伸手扯着她的衣服。

    “等等,我的欧阳少爷,一年不见也用不着这么着急吗?是你在美国没找过女人,还是美国女人不和你胃口。”她笑得一脸妩媚,桃花眼暗送秋波地对欧阳莫抛媚眼。

    “你不愿意就出去,我欧阳莫从来不勉强女人。”他冷酷地说,手指着门。

    那女人见欧阳莫神情冷漠,大概猜到了欧阳莫心情不好,她伸出柔软无骨的玉手,握住他指着门的手指。

    欧阳莫顺势一捞,就把她拥入怀。

    黑牡丹虚弱地走到沙发前坐下,看着正在整理衣衫的欧阳莫,“你今天真热情。”她虚弱一笑。

    “是吗?不知你满不满意。”欧阳莫转身把幕夕的照片放进抽屉里,这是他的办公室,在他十七岁的时候,吴雨桐为了锻炼他,把醉生梦死交给他管理,让吴雨桐没想到的是,原本经营不善天天亏空的醉生梦死,在欧阳莫的手里短短几年时间,起死回生地台湾数一数二的ktv。

    “你还是那么坏,只差没把人家折腾到西方去见如来。”她看着欧阳莫刀雕斧刻的俊脸英气逼人,和一年前相比要成熟稳重得多,如果她现在像四年前那样勾引他可定不管用,四年前也就是他来上班的头一天,被黑牡丹引诱了,那天晚上大概十点左右,黑牡丹突然闯进这里,那也是她来这里第一天上班,她中了迷药,不想把她清白的身子,给那些不认识的人,她来求他要了她,他正是年轻气盛容易冲动的年纪,那里受了了她的诱惑,最后就如她所愿,满足她的需求。

    他们俩在一起一年,在这一年里她也成为台湾有名的交际花,她现在虽然不在这里上班,但是她每晚都会来这里献舞一曲,很多客人都是冲着她而来。

    “要下去和一杯吗?”欧阳莫走到她跟前,两手抽在裤兜里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“不了,我想休息一会。”她挤出勉强的微笑,其实她很想去,可是她下面疼痛难忍,她现在恐怕楼都下不去。

    欧阳莫看出她的意思,他眼眸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说:“你就在这里休息,等我回来送你回家。”说完他就转身离去。

    黑牡丹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,只因欧阳莫要送她回去,她比欧阳莫大五岁,明知道欧阳莫不会爱她,可还是忘不了他,她只是一个红尘女子,她也不指望欧阳莫爱她,只要像现在这样,做他的红颜知己她就知足了,让她不解的是欧阳莫今天晚上的变化,看得出来一定是被女人伤了,也不知道是哪个女人这么幸运,能够得到他的爱,她只能默默地守着他,在远方看着他。

    欧阳莫坐在包厢,猛灌酒,一会瓶见底,这时包厢的们被推开了,进来的是王律斌还有跟在他后面的龚欣文,“阳哥哥,你什么时候回来的。”她高兴地大叫一声,不顾形象地冲了过去,一把抱住欧阳莫。

    王律斌面色瞬间冰冷,他走到角落坐下,冷眼看着龚欣文,刚刚欧阳莫打电话叫他来,龚欣文正好在他身边,他只好带她一起来。

    龚欣文抱着欧阳莫就闻道一股酒气,她不由得邹眉说:“阳哥哥你喝了多少酒啊!”她看看茶机上已经有一个空瓶了,她就更不明白了,欧阳莫刚回国,一个人喝闷酒干嘛!

    欧阳莫拉下勾着他颈的玉手,对龚欣文说:“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。”他把龚欣文当妹妹看待,不喜欢她对他的亲密举动。

    “我和王律斌一起来的,说完她看向王律斌。”王律斌只是冷淡的看着她一眼,然后目光转向欧阳莫说:“发生什么事了,一个人在这里和闷酒。”欧阳莫叫他来,不会就是让他看着他喝酒吧!

    “我被女人甩了。”他自嘲一笑。

    “什么。”龚欣文吃惊的瞪大眼,下一秒她由震惊转变为欣喜。

    王律斌一挑眉问:“怎么回事。”他最不希望的就是欧阳莫单身,他要单身那龚欣文还不天天缠着他吗?

    “没什么?反正我和幕夕结束了。”欧阳莫不想让他们知道事情的来由,想让幕夕在他们心中保持一个好的形象。

    “真的啊!阳哥哥我就知道你不会和幕夕交往多久的,她根本配不上你。”她看着欧阳莫的脸,自信的微笑着,在她心里除了她,就没人配得上欧阳莫。

    “阳哥哥,你回来多久啦!也不告诉我,你知道吗?我天天都在想你,你这次好不容易会来,我要你好好的陪陪我。”她拉着欧阳莫的手。滔滔不绝地说个没完。

    欧阳莫不仅拧起眉头,他是让王律斌来陪他,可没想到他把龚欣文也带来了,本来他就心情不好,龚欣文又在他耳边叽叽喳喳地吵个不停,他烦得起身说:“我有事要走了,你就和律斌好好玩玩。”他不顾龚欣文在后面大叫,快速离去。

    “王律斌,怎么回事。”欧阳莫一走,龚欣文就拿他出气。

    “什么怎么回事?”王律斌被问的莫名其妙。

    “我只让你把幕夕从他身边弄走,没有叫你让他对我这么凶,你看他见到我就不耐烦,气死我了。”龚欣文用力地瞪着他,恨不得把他脑袋切开,看看他对欧阳莫做了什么。

    “不是我。”王律斌看了她一眼,吐出这三个字。

    “什么不是你,你说话不要总是这么惜字如金。”龚欣文怒吼道,王律斌每次都把她气得失去理智,让她忘了淑女该有的礼数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设计破坏他们俩。”他淡淡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什么?”龚欣文的声音提高了数倍,“你说你从来都没有想办法拆散他们。”

    王律斌不说话,算是默认了。

    “王律斌你太过分了,你不是人,你竟然骗我。”她这次彻底的生气了,瓜子小脸被气的通红。

    “我从来都没骗过你。”

    “想不到你竟是个敢做不敢当的卑鄙小人。”龚欣文气愤的说。

    “我卑鄙,我要是为了你出卖欧阳莫那才叫卑鄙。”王律斌也火了,对她大吼道。

    “既然你不愿意帮我,你干嘛还要骗我,让我用身子来和你交换条件,我恨你,我恨死你。”龚欣文哭着粉拳敲打在王律斌结实的胸口。

    王律斌没有任何反应,让她发泄个够,直到龚欣文平静了,他握着她的肩,强迫她抬头看着他说:“你想过没有,你让一个爱着你的男人,来帮助你,让另一个男人爱上你,要是你你愿意做吗?我承认我做的事有点过分,可是那都是因为爱,因为我在乎你,你明白吗?你难道感觉不到我爱你的心胜过任何人吗?答应我不要在和欧阳莫来往了好吗?每当我看见你们在一起,我都恨不得杀了他,要不是他是我朋友,他可能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了。你不要在执着了,欧阳莫不可能会爱上你,我不求你爱我,我只要你陪在我身边,我会一生一世保护你,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,答应我好吗?”

    王律斌深情期待地看着她,在他心里已经做了个决定,要是她不答应,他就去泰国,他为了她已经拖了一年了,如果在不去他父亲肯定不高兴。

    龚欣文本想说我不会爱上你,可是看见王律斌如此认真的神情,她犹豫了,沉默了一会她才问:“你会娶我吗?”如果他答应会,她就愿意和他交往。

    “关于这事我已经和你说了很多次了,我不想在重复。”他不能为了一个女人,放弃他的未来。

    “那我也告诉你,我爱欧阳莫的心永不变,你就别痴心妄想了,以后我再也不会来找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。”说完她起身离去,她眼泪控制不住地掉下来了,她在心里暗骂道:“龚欣文你哭什么,为他这种男人掉眼泪不值得,你还是赶快去找你的阳哥哥,他现在失恋了,你不是正好可以趁虚而入吗?”她甩了甩头,脸上挤出一抹微笑,快步走出了包厢。

    王律斌此时脸色铁青,紧握的拳头打在墙上,他点了几瓶酒,开始狂喝,他不知道她到底要怎样,才能爱上他,难道欧阳莫真的比他强,他王律斌重来不缺女人,他干嘛为她伤心,从此他再也不会去管她了。

    “胡主任,你快来,五号病房的患者没有呼吸了。”白山医院病房里,沸沸腾腾地传来几个护士紧急的呼声,还有幕夕的哭喊声,“妈你怎么了,刚刚不是很好吗?你不要吓我。”幕夕摇晃着谭晓娥的身躯,刚才昏迷了一年的谭晓娥突然醒来,还和她说了好多话,她刚把医生护士找来,还没开始给她检查,她就昏过去了。

    “幕小姐请你离开,我们要给她做检查。”幕夕被护士拉开,她张皇失措地看着围在谭晓娥床边的护士和医生。

    胡一明搬开谭晓娥的眼看了看,然后手伸向她颈动脉,过了一会他要了摇头,转过身来看着担心焦急幕夕,他凝迟了两秒才对幕夕说:“幕小姐,请节哀。”

    幕夕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,激动地说:“不可能!不可能!她刚才还好好的,还和我说话,叫我把家看好,你肯定是弄错了,你在好好检查检查,我妈她一定没有死,你快去啊!”见胡一明站在那里不动,幕夕急了她走去一把抓住胡一明的手,把他拉在病床前。

    躺在病床上的谭晓娥脸都已经被护士用白布盖住,幕夕怒气冲天对护士大吼道:“你们走开,我妈没死,你们这群庸医,我妈明明好好的,你们却说她死了,你们是何居心,你们都滚,都滚出去。”幕夕发狂似的推打着他们,手脚乱舞乱踢。

    医生护士都很平静,他们一副司空见惯的神情,胡一明见幕夕像发疯一样,他眼里流露出怜惜之色沉声道:“拉住她,把尸体推到停尸房去。”两名护士死命地拉着幕夕的手臂,防止她在做出伤害他人的举动。

    眼看谭晓娥就要被推走,幕夕不知哪来的力气,她奋力挣脱追上推着谭晓娥的人,抓住就乱打一通,“我不许你们把她推走,不许。”幕夕哭喊着,事情发生的太突然,她根本接受不了。

    “拉住她。”胡一明见幕夕疯狂的反抗,两名护士根本制不住她,他大步跨过去,站在幕夕面前,吩咐护士,“一人抱住她的腰,一人抓住她的手。”护士闻言立即行动,死死地扣住她的柳腰,这次不管幕夕如何挣扎都是徒劳无功,眼看着谭晓娥消失在病房门口,她就像断了线的风筝,滑到在地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幕夕醒来已经是深夜了,她掀开被子走到医院的顶楼,站在房顶的边缘,看着灯火通明的大街,她心已死没有活下去的欲望了,所有的人都离开她身边,她还活着干什么,她为谁而活呢!她凄凉一笑,像前跨一步。

    “你想从这里跳下去是吗?”白凌站在幕夕后面,不及不忙地说。

    幕夕没有回答,单薄的身子独立站在黑夜中,风吹起她过肩的长发,显得更加的虚弱,好像随时都有被风吹走的可能。

    白凌没有上前,他靠在墙边,两手抱胸说:“你想跳就跳吧!看上你和我在一起一年的情分,等你跳下去了,我会帮你收尸的,你不至于死无葬身之地,对了,顺便提醒你一件事,你想好在阴间见了你爸妈说什么吗?看你样子肯定没有想,我已经帮你想好了,你见了你爸妈你就对他们说,你离开他们的就活不下去,没有他们在你身边你没办法独立,他们生你就生,他们死你就死,你以为你这样你父母就会高兴吗?那我就告诉你,他们不但不会高兴,还会生气和后悔,后悔不该千辛万苦把你养大,都成人了还离不开他们,你这样一跳是解脱了,可是你想过没有,你这样对得起给你生命的父母吗?对得起你自己吗?你的人生路还很长,你不是什么都没有,只要你还活着,一切都会有,人生下来就是吃苦的,不是来享福的,你这样做只是弱者的行为,弱者是不会被人记住的,我不会记住你,你的那个小男友也不会记住你,你从这里跳下去过后,你就从这个世界消失了,没有人会记住你,也没有人会给你扫墓上坟。”

    说完他伸出手臂看了看手表,“我的话说完了,你要跳就跳吧!我走了。”他转身离去,幕夕晕倒胡一明就给他打电话了,他一直坐在她身边等她醒来,哪知她醒来根本没有发现他,直接上了顶楼,他只好跟来,他的话已经说到位了,如果她还想不开,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,反正他已经尽力了。

    本意要放弃生命的墓夕脑中突然闪过一道活下去的意念,“是啊!我要是这样死了,谁会记得我来过这个世界的,不,我不能死,我要活着,我要为我自己而活,我是最坚强的人,没有任何事能把我打倒,也没有任何人能打到我,就算是老天也不能。”她对着天大叫道,然后擦掉眼泪,大步离去。

    七年后。

    一辆黑色的高级轿车稳稳的停在台北某办公大楼区,车上下来一位中年男人,他眉头紧紧的拧着,一双黑眸犹豫的望着前方写着中荣汽车配件的大楼,犹豫了一会他缓慢的走进中荣汽车配件有限公司,脚步异常沉重。

    他推门进去前台接待小姐,训练有素微笑有礼的说:“先生您好!有什么需要我为您效劳的。”

    中年男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说:“我找你们欧总。”

    “请问您有约吗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男人眼里闪过一丝尴尬的神色说:“小姐你就帮我通报一下,你们欧总一定会见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先生,没有提前预约,我们是不能通报的。”她脸上始终带着专业的微笑。

    “小姐我求你了,你就帮帮忙吧!我真的有急事找欧总。”

    前台小姐面露疑难的说:“那好吧!”说完她拿起电话,拨通内线,要不是见他看上去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,她才不会给他通报,她接通内线说了句然后说:“先生欧总请你上去。”说完她带着他往电梯走去。

    前台小姐把他带到最顶楼总裁办公室外说:“这就是欧总办公室您请进。”说完她转身离去。

    男人把四周打量了一遍,这才推门进去,见欧阳莫做在电脑面前忙着工作,没打算搭理他,他也没说话就这样静静的打量着欧阳莫,他在也不是七年前的那个毛头小子了。

    直到过了很久欧阳莫手里的工作告一段落,才太起头来,眼眸精锐的看着他,然后冷冷的说:“白总找我有何事,不会就是来站在这里看着我的吧!”

    白凌见欧阳莫先开口了,他走到欧阳莫对面坐下笑着说:“欧总我是来和你谈谈,我公司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哦!公司的事,我记得我和你公司应该没有任何的业务来往。”他的眸利光一闪。

    白凌见欧阳莫如此,他只好开门见山的说:“欧总求你放过我公司吧!它可是我老祖宗留下的,不能毁在我手里啊!”白凌的公司在台湾也算数一数二的大企,在三个月前,他公司的客服突然全部都和他解约,而且他还被别人骗了一大笔订单的钱,眼看公司就要支撑不下去了,他花了大把的钱才请人查到是欧阳莫在后面搞鬼,知道了也没用,因为欧阳莫的实力太强了,他根本斗不过他,他再三的考虑下才决定来求他。

    “放过你,想不到你一把年纪想法却这么天真,我可能白白放弃一个赚钱的大好机会吗?还是你想拿什么和我谈条件,你还拿得出什么和我谈条件。”欧阳莫整个人都靠在办公椅上,半眯着眸看着他,嘴角勾起一孤嘲讽的讥笑。

    白凌听了他的话沉默了,他公司现在就剩一个空壳了,就算欧阳莫不收购他的公司,他也撑不了几天,他沉默了一会说:“我不是想让你放过我,我只是希望你把我公司收购过后,不要改名字。”这样至少在台湾还有它存在,而不是完全消失。

    “看来你很有把握我会同意你的请求,不知道你用什么来说服我答应你。”

    白凌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文件,递给了欧阳莫,欧阳莫看着手里的文件,沉默了很久,久到白凌以为他不会同意,白凌紧张得额头上一层薄汗。

    欧阳莫放下文件说:“既然如此,我还要请白总以后帮我管理白氏集团。”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微笑,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他。

    白凌听完欧阳莫的话,身子狠狠一震,在心里想着,“欧阳莫你好狠毒,收购了我的公司,把我的公司搞得一团乱,现在还要我去收拾烂摊子,然后再双手奉上,比要把我千刀万剐还要狠毒。”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握紧了拳头。

    “怎么你不愿意。”欧阳莫作势要把文件还给他。

    白凌见欧阳莫脸色变了,他急忙说;“只要欧总不嫌弃,我愿意为欧总效劳。”他面带笑容,却未达眼里,他们的交易该变了她的命运。

    “小姐,小姐,醒醒。”张妈轻声喊道。

    幕夕悠悠转醒,揉揉眼睛才看清是张妈在叫她,“张妈,是你啊!什么事啊。”幕夕头疼地按摩太阳穴,半眯着眸看着张妈。

    “小姐夜深凉气重,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。”张妈关心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墓夕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在我房间吗?”幕夕定眼一看,天,她竟然在沙发上睡着了,她记得她想起她和欧阳莫的往事,想着想着就睡着了,没想到一觉想起那么多的过去,过去在美好那也是曾经,她对张妈一笑说:“谢谢你张妈,我这就回房。”说完她转身上楼。

    幕夕回到房间,房间里还有欧阳莫刚才留下的古龙香水味,她记得以前欧阳莫从来不用香水,身上一直都是淡淡的薄荷味道,现在却是烟草和香水味,看来不止他人变了,喜好也变了,至于心肯定就不用说了,幕夕苦笑一下,她管那么多干嘛,她只要像对待白凌一样对待他就行了,想到这里她决定出去放松放松。

    她换了一件黑色的紧身窄裙,紧紧的包住她完美的身段,如丝的波浪长发随意披在肩上,跟添加了几份妩媚,要说七年前她是天使的话,那她现在就是魔鬼,魅惑人心的魔女,她拧着包然后在沙发上拿起手机一看,全是未接电话,是钟琳琳和一个陌生号码,“天,我突然离开,也没和琳琳打招呼,她一定急死了。”

    她正要打过去的时候,电话却响起来了,是个陌生号码,幕夕刚接通就听见那头传来焦急的问候,“幕夕,你在那里。”李锐急得一头汗,在宴会幕夕去卫生间就没有在回来,他找遍了酒店也没有找到她的身影。

    “我已经回家了,对不起!我忘了跟你说。”幕夕愧疚地道歉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突然就回家了,是不是遇见什么事了。”幕夕不见了李锐之所以没报警,就是因为他发现欧阳莫也同时消失了,他猜到可能是欧阳莫带走了她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遇见什么是,只是不想呆在那里,所以就先离开了。”

    李锐知道幕夕不肯告诉他原因,他也不想逼她,他叹了一口气说:“你以后要是有什么困难,你就来找我,你别忘了我们是好朋友。”

    “嗯!你放心有困难我一定不会忘记你的。”幕夕的眼眶有些湿润,自从她妈妈去世了以后,还没有人这么关心过她。

    “是吗?我们好多年没见了,什么时候找个地方好好聚聚。”七年前他比欧阳莫晚了一步,现在他可不想又落后。

    “好啊!我随时都有时间。”幕夕感觉世界真的好奇妙,她竟然无意中又遇见了李锐,李锐每次就是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。

    “明天怎么样啊!”李锐见幕夕同意了,他立即邀约。

    “好!明天什么时候。”幕夕朋友本就很少,现在李锐回台湾了,她当然高兴,反正她天天在家没事。

    “明天晚上七点,我来接你。”

    “不,不用了,我不住家里。”幕夕边走边说。

    “那好吧!明天我在辣妹饭庄等你。”辣妹在台湾是有名的川菜馆,李锐知道幕夕喜欢川菜。

    “好,明天见。”幕夕坐进车里,开车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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