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:这个女人不简单

无声静候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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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20章:这个女人不简单

    龚欣文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本想叫住他,最后她还是放弃了,眼里出现怨恨和算计的目光。

    “你们这是干什么。”龚欣文站在雄鹰帮门口,对着她拦住她的男人吼道。

    “小姐,这里不能进,赶快里开,如果你还要硬闯的话,那就不要怪我们了。”带着墨镜的男人对龚欣文发出最后的通告。

    “你敢,你要是敢动我一根头发王律斌绕不了你的。”龚欣文没有把他的警告当回事,硬是推开拦住她的男人往前走。

    男人一皱眉,脸上有着明显的不耐烦,他一手就把龚欣文拦腰抱起夹在腋下,准备把她带离门口,要是帮主回来看见有人在门口闹事,那还有他好日子过吗?这个女人说是来找少主的,可他根本就没见过她,王律斌的每个女人他都认识,他断定龚欣文是来找茬的。

    龚欣文见他力气大的惊人,一手就把她拧着走,她知道挣扎肯定没用,于是她大喊道:“你快放开我,要是被王律斌知道你这样抱着我,你就等死吧!”气死她了这死男人根本不把她说的话当回事,要是让她见到王律斌,她一定不会放过他。

    “你要是不想我把你嘴堵上,就闭嘴。”他根本不甩她,夹着她依然往前走。

    龚欣文见威胁他不管用,她突然灵机一动大喊道:“救命啊!绑架啊!救命。”她心里想,这招肯定管用。

    “这一代是雄鹰帮的地盘,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没用。”他僵硬的嗓音在龚欣文头上响起。

    “龚欣文气急大骂道:“你这个没有人性的家伙,快放开我,我要见王律斌,放开我。”

    “住手,你这是在干什么?”王律斌本要出去办事,就看见他的手下竟然在雄鹰帮门口这样对待一位女子,他才命令司机停车,下来了解情况。

    龚欣文一听就知道是王律斌,她喜出望外的想从男人身上挣扎下来,男人听声音就知道来人是谁,他松了抓着龚欣文的手,然后转身面向王律斌,毕恭毕敬的说:“少主,这女人她要见你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是来见我的,你为什么不通报,你想要把她带到哪里去。”王律斌冷冷地问,他们虽然是黑帮,但从不随意欺负人。

    “属下从来没有见过她,我担心他是故意想接近您,然后找机会伤害您。”他低着头站在王律斌面前,心里担心的要命,要是少主真的认识这个女人,那他就完蛋了。

    龚欣文从地上爬起来,摸了摸被摔疼的屁股,这个死男人,见王律斌来了竟然把她摔在地上,她瞪了他一眼,然后用眼神告诉他,等会找你算账。

    她从那男人身后走出来,“王律斌是我,是我要见你。”她看着几年没见的王律斌。

    王律斌先是一愣,然后就像不认识她一样,转身打算上车,“王律斌你给我站住。”龚欣文见王律斌不打算理她,她急着跑上前赶在他上车前,伸出两手拦住他的去路。

    “王律斌你不想见我吗?还是你故意要气我,给我难堪。”龚欣文气鼓鼓地说,本来就受了看门人的气,现在王律斌又不理她,她眼眶不由得有些湿润。

    王律斌嘴角勾起难以捉摸的笑容说:“不知龚小姐找我王某何事,我要是没记错的话,你在很多年前就不屑和我这种人做朋友,你现在又来找我,是想再提醒我一次,我不配做你的男人或朋友,如果是这样的话就不用你亲自来一趟,你放心我王律斌从来都是说话算话,我会永远记住你说的话,不会在去打扰你的。”他说完越过龚欣文,打算上车。

    跟在他身后的手下,个个都惊讶地说不出话话来,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王律斌一口气说这么多话,而且还是对一个他们不认识女人,看来这女人身份不简单。

    龚欣文见王律斌要上车,她急得不知任何是好,为了阻止他离开,她索性一把抱住了他。

    王律斌先是一震,然后热情地回吻着她。

    龚欣文也不知道是怎么了,她只感觉她很喜欢王律斌的吻,而且希望他能一直这样吻着她,永远不放开。

    王律斌的手下看着他们热情的拥吻,对龚欣文就更好奇了,王律斌从来没再他们面前上演如此刺激的场面,他们都吃惊的张大了嘴,不敢出声的看着他们。

    但是总有个别的不怕死,站在最前面的男人看了看时间说:“少主我们快走吧!各个分舵的主事人都到齐了,就等着您去开会。”他们本来就迟到了,在这样耽误下去,帮主一定会责怪下来,到时候倒霉的还不是他们这些做下属的。

    王律斌闻言,放开了龚欣文,沙哑着嗓音说:“萧虎你去通知他们今天的会议取消,改在明天上午,时间有你来定。”说完他一把抱起龚欣文。看了萧虎一眼,转身大步走回雄鹰帮。

    “在想什么?想得这么入神。”王律斌围着浴巾从浴室走出来,他和龚欣文还是六年前分开后,就没有见过面,他正好去了泰国,没有时间去找她,但是他派人在她身边二十四小时保护,当然他的目的不全是为她的安全着想,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不让任何男人接近她。

    “我在想你这次会不会帮我的忙。”龚欣文从床上坐起来,就听见肚子咕咕的叫,她脸红地低下头。

    王律斌剑眉一挑,脸上的线条也不由自主的绷紧,他就知道龚欣文来找他一定有事,而且还是为了欧阳莫,他深吸一口气控制心中的怒气,转移话题地说:“累了一整天了,饿了吧!先吃点东西在说。”

    他拿起电话拨通内线,“马上把吃的送到我房里来。”他放下电话,走到衣柜面前拿出衣服穿戴整齐。

    龚欣文下床弯腰从地上捡起衣服,想穿上的时候她才发现,衣服早已撕成碎片,根本没法穿,她看着王律斌想让他想办法。

    王律斌微笑一下说:“你先躺回床上去,等会会有人给你送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现在的样子好美。”王律斌起身走到她面前。

    “啊!”龚欣文尖叫一声,飞快的躲进被子里,羞得头也缩进被子里。

    王律斌被她的举动给逗笑了,他双手抱胸说:“我不看就是了,你把头伸出来。”他可舍不得她闷坏了。

    “你走开我就出来。”龚欣文从被子里发出声音,手紧紧地握住被子边缘。

    王律斌笑着摇了摇头,正打算离开就听见敲门的声音,他双眸扫过床上的龚欣文,见她没有一丝肌肤露在外面,他才开口道:“进来。”

    一位年轻的女子推着餐车进来,把菜放在房间的圆桌上,她还带了一套洋装,交给了王律斌,然后行了个礼,就退出去了。

    王律斌拿着衣服走到床边,“衣服在这里,你快起来吃点东西。”他把衣服放在床边,然后转身走到桌前坐下。

    听王律斌这样一说,龚欣文还真的感觉很饿,她穿好衣服坐在王律斌对面,不客气地大吃了起来。

    王律斌则是看着她吃的津津有味,他只要一想到她今天来的目的,有可能是为了欧阳莫,他就没有食欲,干脆放下筷子,等她吃饱了在说。

    龚欣文舔了舔嘴唇,满足的喝了一口红酒,才抬头看王律斌,“你怎么不吃啊!”她见王律斌碗里跟本没有动。

    “我不饿,说吧!你今天找我什么事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我来找你有事。”王律斌也太厉害了吧!她都没说来意,他都知道了。

    “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,你这么多年从来没来找过我,现在欧阳莫要结婚了,而且对象不是你,你当然要来找我帮忙。”王律斌说完嘴角勾起一孤嘲讽的笑意,没有人比他还悲哀,心爱的女人每次找他都是为了别的男人。

    “你太了解我,我的确是来找你帮忙的。”她大方承认。

    王律斌一邹眉说:“我是不会帮你破坏欧阳莫和他的未婚妻的感情的,欣文你还是放弃吧!如果一个人他不爱你,不管你用劲了什么办法,他还是不会爱你,你就不要白费心机了。”他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了,他不会像以前那么傻,以为她的快乐就是他的快乐,她痛苦他也会跟着痛苦,在经历这些年的磨练,他明白了一个道理,爱她不是要帮助她让另一个男人爱上她,而是要给她幸福。

    “王律斌你一定要这样打击我吗?我是不会放弃的,欧阳他说了,如果没有jennifer他会娶我的。”龚欣文怒气地瞪着他,她都等了这么多年了,她是不会放弃的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。”王律斌也怒了,他大笑过后说:“你还真天真,他哄你的话你也当真,就算没有jennifer也轮不到你,欧阳莫在外面有多少女人,就算排队也排不上你。”他这样说是想让龚欣文知难而退,更是有意激她,想让她对欧阳莫彻底死心。

    “你胡说,他才不会像你那样有一大群女人,你不要毁谤他。”龚欣文对他大吼道,在她心里欧阳莫是完美无缺的。

    “我毁谤他,你对他了解多少,你以为你和他结婚了,他在外面就不会有其她女人吗?我是不会帮你跳入火炕的。”

    他说道了龚欣文痛处,她气愤地对他大喊道:“你住口,我不要在听你胡言乱语,我这次来不是要你帮我拆散欧阳莫和jennifer的,我是要你帮我查清楚jennifer的来历,我要知道她所有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“你就这么有把握我会帮你。”王律斌半眯着眸看着龚欣文。

    “我的交换条件很诱人,我相信你不会拒绝我,也拒绝不了我。”龚欣文说话的同时,她起身走到王律斌面前,做在他腿上,意思就是用她身体来做交换。

    “如果我不答应呢!”王律斌不为所动的说道。

    龚欣文娇笑几声,不急不慢地说:“你不答应我就自己去查,没有你的帮助我照样能查到,你难道真的不想和我做交易。”她以退为进表现出一幅无所谓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想不到几年没见,你变得能说会道了,我相信你能查到,只是等你查到的时候,他们恐怕已经结婚了,你要是能在短时间内能查到,你会来找我。”王律斌一语点破她的想法,要是他连龚欣文那点小心思都看不出,他还怎么做雄鹰帮的继承人。

    龚欣文尴尬一笑说:“我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你,那你到底帮还是不帮。”说完她的手指在他胸前画圈圈,提醒他她十分诱人的条件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说了吗?我拒绝不了你,不过话说在前头,我只帮你查资料,其余的我一概不管。”他相信龚欣文也翻不起什么大浪。

    龚欣文就知道他会答应,她开心的笑着,“你放心,对付jennifer我一个就行了,用不着你这个雄鹰帮少主出面。”她龚欣文也不是好惹的,这个jennifer竟敢抢她等了这么多年的男人,就等着接招吧。

    “欣文你确定能得到欧阳莫的心,要是你机关算尽到头来还是一场空,你该怎么办,我劝你还是放弃吧!到我身边来做我的女人,你不用和任何人争斗,你就是我王律斌最爱的女人。”他再一次提出要求,想把她留在身边。

    “谢谢你的抬爱,我对做你的情妇不感兴趣,我要做欧阳家的少奶奶,欧阳莫的正牌妻子,而不是情妇。”龚欣文坚定地说,意思是告诉王律斌她不会做任何人的情妇,让他死了这条心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你就是这么死脑筋,名分有那么重要吗?你看看人家幕夕,也不是好好做欧阳莫的情妇,难道一颗爱你的心还比不上那些一文不值的名分。”王律斌真的不懂,她脑袋里装的是什么?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?”龚欣文突然坐直了身子,认真的看着王律斌,“你说幕夕现在和欧阳莫在一起,他们不是分开很久了吗?怎么又在一起了。”她邹着的眉头,突然松开,脸上也露出算计的笑容。

    王律斌不知道的是他这句无心的话,让龚欣文想到一个巨大的阴谋。

    幕夕站在镜子面前,认真的检查了她的身子,确定欧阳莫在她身上留下的吻迹,都消失了,才走出浴室,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白色的连衣裙穿上,她已经好几天没出门了,上次欧阳莫离开后,她两天才能下床走动,这几天她都在调养身体,今天是她爸爸的忌日,她要去上坟看幕文祥。

    幕夕走下楼对着正在把菜放在冰箱里的张妈说:“张妈,我要出去一趟,可能晚点才回来,你就不要等我回来吃午饭了。”

    张妈停下手里的活,抬头看着幕夕说:“小姐你要去哪了,要是很远就让老曹送你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,我自己开车去。”说完幕夕转身往外走。

    欧阳莫站在他父亲墓前,一双黑眸忧郁地看着,碑上面和他有几分相像的照片,“爸,对不起!我回来这么久了也没来看你,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,我要结婚了,虽然我不爱她,但我又不能不娶她。”

    欧阳莫停顿了一下又说:“我记得你生前告诉过我,一定要和心爱的女子在一起过一辈子,不然就会痛苦一生,可是我爱的女子她背叛了我,我恨她,她不配做我欧阳莫的妻子,不配得到我的爱,可是不管我有多很她,我都忘不了她,她就像我的影子一样,我走到哪里都会想着她,如果她爱我也许我会考虑和她在一起,可是她根本不爱我,她爱的永远只是钱,你也许会笑,你的儿子的魅力竟然比不上钱,其实我自己也可笑,不可一世的我竟然被一堆废纸给比下去了。”

    他自嘲一笑,然后坐在墓前接着说:“这还不是最可笑的,最可笑的是我竟然恋上她的身子,一开始我以为我忘不了她,是因为我从来没有得到过她,当我得到了她,我才发现她就像上瘾的毒药,让人欲罢不能,愈想忘掉愈忘不了,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,我自己也恨我自己,不过还好我大脑还是保持清醒的,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。”

    “我这次要结婚的对象,她是美国人,出身名门世家,虽然身体不太好,但是她很爱我,不会做背叛我的事,我希望你在天上保佑她,身体健康多活几年。”

    欧阳莫看了看时间,“我要走了,下次再来看你,你不要怪我这么快就要走,其实我也想多和你说说话,可是公司还有一大堆事等着我回去处理。”说完他起身里开。

    欧阳莫走到墓地的出口处,他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哭泣声,他剑眉一挑,这女人来这里做什么,他顺着声音的来源走去,看见一个娇小的白色身影,蹲在墓前伤心地哭泣,她哭的太伤心,竟然没有发现他的靠近。

    幕夕的苦没人倾诉,她唯有在她父母的墓前倾诉,想到她和欧阳莫现在的关系,她愈哭愈伤心,“爸,妈,我该怎么办,我真的好爱他,我不知道我接下来该怎么面对他,我对他有很多很多的愧疚,我本想不闻不问,他的一切我都不去关心,和他平静地度过这三年,可是后来我发现,我根本做不到,当我看见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,我就心痛的要命。”说道这里她又放声痛哭。

    “这还不是我最伤心的,最让我难过的是,他对我的恨,我受不了他对我言语上的侮辱,每当他用轻视和不屑的眼神看着我,那比要我命还要痛苦,他折磨我的身子我不怨他,毕竟是我欠他,我不求他对我多么的好,我求和他平静地过完这三年。”

    “你真的爱他。”欧阳莫站在幕夕身后,忍不住问道。

    “是的,我一直都爱着他。”幕夕想也没想就回答他的话。

    “既然如此,你七年前为何要背叛我。”欧阳莫根本不相信她说的。

    幕夕身子一震,天,她怎么听见欧阳莫在说话,而且声音好像是从她身后传来,难道事她哭的太伤心,产生错觉了,她不由得回头一看,真的是欧阳莫站在她身后。

    她立即擦干眼泪站起来,惊讶地望着他,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由于哭太久她突然起身,感觉一阵晕眩整个身子往下倒。

    欧阳莫眼明手快跨前一步,接住她向下倒的身子,把她搂在怀里,“我还想问你怎么会在这里呢!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,知道我今天要来这里,故意来引诱我。”他嗓音突然变的冷漠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,今天是我爸的忌日,我是来忌我爸的,你不要误会我。”幕夕站直了身子,推开欧阳莫看着幕文祥的墓,证明她说的不假。

    欧阳莫随着她的眼光看去,果然是她父母的墓,他虽然没有见过幕文祥,可是他认得谭晓娥,看这样子他们是合葬的,他眉头紧紧地拧着,脸上的神色很复杂,好像是震惊,更像是悲伤,“你父母什么时候去世的。”这些年他恨透了幕夕,对她的事不闻不问,也没有人告诉他,她父母去世了。

    幕夕苦笑一下,她父母去世了欧阳莫都现在才知道,看来他根本不关心她,既然如此她也没必要告诉他太多,“好几年了。”他知道的愈少愈好,她不想在和他有更多的牵连了,等合约满了她也可以潇洒的离开。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不告诉我。”她父母刚去世的那段时间,她一定很难过。

    “告诉你,我告诉你做什么,你又不是我什么人,在说就算我告诉你,又能怎么样,你这么恨我,不火上浇油就不错了,还会安慰我吗?”

    “我在你心里就是那样的人。”欧阳莫也不知道为什么,听见幕夕如此说他,他心里极为不舒服,其实他要是想知道她的事,叫人去查一下就全知道了,可是他不想知道她这些年发生了什么事,他怕查出的结果全是她和白凌在一起的过程,那会让他更加的恨她。

    “要不然你以为你在我心里是怎么样的人。”幕夕故意这么说,她巴不得欧阳莫一怒之下赶她离开。

    “我在你心里是什么样的人,你不是最清楚吗?刚刚才在这里说爱我,现在有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真不知道哪个你才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“别说是你,我现在自己都搞不清楚,哪个才是真正的我,既然你都听见了,我也不否认,我的确一直都爱着你,要笑就笑吧!”幕夕盯着他,等待他的嘲笑。

    欧阳莫沉默了很久,他说不出心中是喜悦还是悲伤,幕夕竟然说一直都爱着他,他心开始动摇了,可当他脑海里出现一道声音,别相信她,她又在骗你,是啊!他是怎么了,他这么可能相信幕夕说的话,“你的意思是,你只是身体背叛我,心却一直在我身上,哈哈哈……”他突然大笑,然后又说:“我真是深感荣幸,我想这个世上没人比得了你的厚颜无耻,做了如此可耻之事,还说的这么高尚。”他极为不屑,眼神也变得冰冷。

    幕夕就知道欧阳莫会羞辱她一番,虽然她有心里准备,但他的话语还是刺伤了她的心,她凄凉地笑道:“欧阳莫你恨我我不怪你,可你不能侮辱我爱你的心,既然你这么恨我,你就杀了我啊!给我一个痛快,不要怎天折磨我。”她愈说愈激动,泪流满面对他大喊。

    欧阳莫从来没有见过幕夕如此,风吹起她白色的长裙,和她披在肩上的长发,本就脆弱的身体在风中显得更加的单薄,孤独,凄凉,好像随时欧有被风吹走的可能,他的心隐隐作痛,有一种想上前把她拥入怀的冲动,但他克制了那股冲动,站在那里看着幕夕。

    幕夕见欧阳莫不做声,她心里更痛,情绪也更加地激动,“你是想我活着,好好的折磨我是吧!我不会让你得逞的,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。”幕夕转身就往她父母的石碑上撞去。

    欧阳莫先是一惊,然后闪电般的抓住幕夕,“你疯了,你这是想干什么,你想一死来逃避欠我的债吗?你当年给我的伤害,就算死你也偿还不清,我不许你死。”他紧紧地抱住,疯狂挣扎的幕夕,眼里闪过一丝惊慌,刚才看见幕夕疯狂的举动,他心都吓的停止了跳动,要是他没有及时拉住她,后果他都不敢想象。

    “你放开我,你不是恨我吗?你让我去死。”幕夕奋力地挣扎着,此时她的心情只有一死了之。

    “幕夕你冷静一点,有我在我是不会让你死的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你不爱我,也不让我死,那你就放我走。”幕夕想趁机说服他,放他离开。

    “不,我是不会放你走,你永远也别想。”欧阳莫听见幕夕想要离开,他突然产生一阵心慌,他也说不清楚为何有这种感觉,他只知道不能让她走。

    “欧阳莫你好狠心,不爱我还把我强制性留在你身边,你明知道我爱你,你却天天和别的女人在一起,让我嫉妒让我痛心,这些就算了,你还时不时地来羞辱我,我知道你是为了报复我才这样做的,可是我用三年的青春来陪你,来偿还欠你的情,还不够吗?你还不满意吗?一定要把我弄的生不如死你才开心吗?”幕夕停止了挣扎,她哭诉着她的委屈和心声。

    幕夕见欧阳莫不做声,以为他心被她说的动摇了,她接着又说:“你要是真的不想我死,你就看在我们相识一场,放过我吧!”

    欧阳莫放开幕夕,然后把她转过身,看着她的眼睛说:“我可以答应你,从此我在外面不会有任何女人,也不在做出伤害你的事情,等到合约到期我可以让你离开。”见幕夕如此伤心,他心软了,他决定让步。

    “真的只一个条件。”欧阳莫是商人,他从不做吃亏的事情,他相信等合约到期了,他也应该对她厌倦了。

    “什么条件,只要不是伤天害理我都答应。”幕夕认真的说道,只要他以后不找她麻烦,不在羞辱她,什么条件她都答应。

    欧阳莫捧着她的小脸,用手指摸去她脸上的泪水说:“从今以后除了我,你不许和男人见面,尤其是那个李锐。”他的嗓音很轻,却很霸道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幕夕本想说我和他只是朋友,当她抬头看见欧阳莫霸气敏锐的目光后,她顺从的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见幕夕同意了,欧阳莫嘴角也不由自主地向上勾起,“夕儿,在说一遍你爱我。”他明知道她说的是假的,可他就想听她说爱他,这就是为什么爱拍马屁的人到哪里都吃得开,明知道是假话,可每个人都爱听好话。

    幕夕眨了眨眼,想确定她没有看花眼,她竟然看见眼眸里闪烁着期待和柔情,而且她刚才听见欧阳莫叫她夕儿而不是幕夕,就好想回到了七年前一样,她痴迷地看着欧阳莫的眼,她不由自主地说道:“我爱你,我爱你……”

    欧阳莫简直醉了,他脑中突然出现一种想法,他希望时间就此停留,哪怕被骗他也心甘情愿,看着幕夕像樱桃的小嘴,不断的吐出爱语,他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上了她的唇,这个吻温柔而细腻。

    幕夕羞红了脸,迷茫地看着他,欧阳莫放开她,眼神也渐渐变冷,“你回去吧!记住你说过的话。”他的柔情只是一瞬间,现在他有恢复冷漠的样子,他看了幕夕一眼,然后转身离去。

    幕夕看着他远去的身影,泪水也不由自主地流下来,她还没来得及感受他的温柔,就已经消失了,“你的柔情虽然只是一瞬间,可我已知足,我知道你不相信我,我爱你的心,你永远也不会懂,我只希望有一天你知道我的苦中后能原谅我,我当初也是无路可走,我真的好想把一切都告诉你,可是我不知道告诉你过后,我们又会怎样,你能放下你的未婚妻和我在一起吗?以其两个人痛苦,还不如我一个人痛苦。”她就这样呆呆地看着欧阳莫离去的方向,久久无法回神。

    “小姐,你回来了。”张妈笑呵呵地跟幕夕打招呼。

    “是的!”幕夕应了一声,想上楼回房间。

    “小姐,等等。”张妈叫住幕夕,幕夕回头看着她,意思是有事快说。

    张妈微笑着说:“小姐,你看那边是什么?”她手指这幕夕的右边。

    幕夕随着她指的方向看去,看见一架钢琴放在大厅地楼梯旁边,她走进一看非常精致豪华,一看就知道价值连城,她不解地问:“这是!”她回头看着张妈。

    张妈笑眯眯地说道:“小姐你可真有福气,这是先生今天下午特地叫人送来的,先生说小姐要是在家无聊,就弹钢琴解解闷。”

    “他来过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,是先生派人送来的,你看听我的没错吧!只要你顺着先生,他一定会对你好的。”张妈开始佩服莫夕了,前几天欧阳莫对她那么冷淡,还没过多久欧阳莫突然对她好起来,看来她还是有些手段。

    幕夕心里本来说是开心的,可当她听见张妈最后的那句话,心里极为不爽,她看了张妈一眼说:“我上去了,有事就叫我。”她嗓音很冷淡,脸上也没有喜悦的表情,转身上楼去。

    张妈看着幕夕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,她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说:“真搞不懂她在想什么,先生不来她不高兴,先生来了她也不高兴,先生对她好她也不乐意,现在的年轻人啊!真不知道她想怎样。”说完她又叹了一口气,才继续做着手里的活。

    幕夕走进房间,她感觉特别累,她想洗个澡然后睡一觉,当她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,打开衣柜想穿上睡衣,发现她的衣服全不见了,衣柜里塞的满满新衣服,睡衣,洋装,礼服应有尽有,她随便拿出一件睡袍穿在身上,走出房间,站在楼梯口对张妈说道:“张妈,我的衣服怎么不见了,我衣柜了的衣服又是怎么回事。”

    张妈抬头望着幕夕说:“是先生给送来的,先生说你以前的任何东西都不能留,只有他给你的东西能留在这里,你以后用吃穿戴都只能用先生给你买的。”张妈把欧阳莫告诉她的对幕夕说了一边。

    幕夕一挑眉,心中暗叫不好,“我以前的东西在哪里。”

    “全都叫人搬走了。”她没有说的是,那些东西全都运往垃圾场了。

    幕夕倒抽一口气,“你是说我所有的东西,都被运走了,我的包呢!也运走了吗?”说完她还没等张妈回答,就转身冲进屋打开衣柜抽屉,一看真的不见了,她转身跑下楼,激动地抓着张妈问:“你们把我的东西都弄到哪里去了,快说啊!”

    张妈见幕夕如此激动,她猜想一定是什么重要的东西,难道是那些珠宝,“小姐你如果是想要找回那些珠宝的话,我是不会告诉你的,先生说过不管你的那些珠宝是谁送的,也不管它们有多值钱,你一个也不能留。”

    幕夕明白欧阳莫是想告诉她,她身边不能留有关白凌的一切,他不知道的是她离开白凌的时候,出了身上穿的那件衣服,什么也没带,这里根本就没有白凌送她的东西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要找那些珠宝,你快告诉我东西在哪了,你要是不说我自己打电话去问欧阳莫。”幕夕急了,要是晚了不知道能不能找回来。

    “小姐你别激动,先生他也不知道在哪里,看你这么着急,那我就告诉你,可是你把东西找回来后千万要收好,不要让先生看见,要不然我就完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放心,我绝对不会让他知道,你快告诉我把。”幕夕焦急的恨不得马上找回。

    “被运去垃圾站了,我带你去,快走把!”说完她拉着幕夕往外走。

    幕字准备开车,张妈阻止了她说:“小姐从现在开始你的这辆车也不能在开了,先生说过你这辆车也要处理掉,我们还是叫老曹送我们去把。”张妈非常尽职,把欧阳莫的话当圣旨。

    “好吧!”幕夕一心想找东西,不想和她争辩。

    她们叫上老曹一同赶往垃圾站,当他们赶到垃圾站的人正在把从她那里运过来的东西分类,幕夕跑过去问:“你们有没有看见一个绿色的手提包。”他们互相看了一眼都摇头。

    幕夕看了看车上,还有好多东西没有卸下来,“一定在车上,张妈我们上去看看。”她和张妈爬上车四处寻找,可是找遍了都没有找到,幕夕失望的想,难道这是老天的安排,故意收走欧阳莫送给他的手表。

    张妈看着幕夕像泄了气的娃娃,她上前安慰地说;“找不到就算了,你想要什么叫先生给你买一个一模一样的不就行了吗?”

    幕夕摇了摇头说:“张妈你不懂的,那东西对我很重要,没有任何东西能代替它的意义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已经找不着了,我们还是回家吧!”张妈扶着幕夕走下车,幕夕不死心的回头往车上看,希望能发现它的踪影。

    就在她收回目光的时候,余光瞄到车底下有一个绿色的物体,她推开张妈的手,走进一看正是她要寻找的包,她弯腰从车底下拿出,急急忙忙地打开,看见里面有一个红色的小盒子,她伸手从包里拿出,打开盒子见手表还好好的在盒子里面,“张妈,我找到了,我找到了……”她激动地说着,拿着手表的手也激动得发抖,出了欧阳莫身上的伤疤,这就是唯一能让她能确定欧阳莫爱过她,提醒着她她和欧阳莫是有过去的,而不是一场梦。

    钟琳琳从更衣室里走出来,站在幕夕面前,“幕夕你看这件这么样。”她整理着裙摆,在幕夕面前转了个圈,这是她试穿的第七件婚纱了,在过几天她和万影风就要结婚,到现在她还没选好穿什么婚纱和礼服,今天万影风没时间陪她,她正好把幕夕叫来帮她参考参考,幕夕的眼光可不是一般的好,她看上的东西没人不说好。

    “很漂亮,就这件了,性感却不露点,妩媚中带着纯洁,你一定是最漂亮的新娘。”幕夕赞美的说道,钟琳琳比她小三岁,没想到钟琳琳都要结婚了。

    “嗯!我也觉得这件不错,你看我没说错吧!叫你来帮我选就是我做的最对的一件事情,要是没有你,我还不知道要选到什么时候呢!”

    幕夕微笑的看着一脸幸福的钟琳琳,“其实是你自己选的,只是你拿不定注意,我只不过是帮你下决心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好了好了,你就不要谦虚了,要是影风知道我选好了婚纱,还不知道有多高兴,省得他天天陪我来选。”钟琳琳对着镜子,整理着婚纱。

    “真羡慕你们,能够有情人终成眷属,不知道我的未来在哪里。”幕夕由感而发,想到她和欧阳莫可能永远也没有这一天。

    钟琳琳转过身来,看着幕夕说:“未来是要靠自己争取的,就像我一样,还不是战胜了影风他妈妈,让她同意我和影风的婚事,你啊!就是太软弱,应该主动出击,在欧阳莫没结婚前,打败那个美国女人,我就不信你和欧阳莫这么多年的情分,还比不上一给美国女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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